说真的,小时候读《儒林外史》,总觉得这些书生一个个都透着股子傻气。长大了再翻,笑着笑着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,你说他们是疯了吧,可那股子执着劲儿,又让人没法完全笑话。
就拿范进来说吧,这人考了大半辈子,头发都熬白了,还是个老童生。那天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,他还揣着个破碗去集上卖鸡,为的就是凑路费再去考一次。你说这事儿搁谁身上不觉得荒唐?可当报喜的人上门,说他中了举,那老头先是愣在那儿,眼睛直勾勾的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接着就拍着手大笑,“我中了!我中了!” 笑着笑着就疯了,一脚踹在塘里,浑身湿透了还在那儿拍手。
最逗的是他老丈人胡屠户,之前骂范进是 “现世宝”、“穷鬼”,手里的巴掌抡得比谁都响。等范进中了举,这老头立马换了副嘴脸,提着七八斤肉、四五千钱就上门了,见了范进一口一个 “贤婿老爷”,那谄媚的样子,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。你说这前后对比,不就是科举闹出来的笑话吗?
还有那个周进,都六十多岁了还在村里教私塾,连个秀才都不是。有回跟着人家去贡院,看着那号板,突然就哭了起来,哭得惊天动地,旁人拉都拉不住。最后索性一头撞在号板上,鲜血直流,差点没气儿了。后来还是几个商人可怜他,凑钱给他捐了个监生,这才圆了他进考场的梦。你说这科举到底是个啥宝贝,能让人把命都豁出去?
展开剩余47%记得书里还有个马二先生,一辈子就知道八股文,走到西湖边,别人都看山水风光,他眼里就只有茶楼里贴的科举文章。看见姑娘们穿得鲜艳点,赶紧低下头不敢看,嘴里还念叨着 “非礼勿视”。可一说起科举,那眼睛里的光哟,比西湖的水波还亮。
有时候我就琢磨,这些书生也挺可怜的。一辈子被那科举捆着,读的是死书,做的是美梦,把人都读傻了。就像匡超人,本来是个挺实诚的小伙子,后来一沾科举,心眼儿越来越多,连自己的老师都能卖了,你说这叫什么事儿?
不过话说回来,他们也不是天生就这么怪。那个年代,科举就是唯一的出路,就像现在的人挤高考独木桥一样,只不过那会儿的路更窄,摔下去就可能一辈子爬不起来。你看范进中举后,乡邻们送米送面,张乡绅送钱送房,这不就是现实逼出来的吗?
读这些故事,有时候会忍不住笑,笑他们的迂腐,笑他们的痴狂。可笑着笑着,又觉得鼻子有点酸。他们也是想活得体面点,想让家人不受罪,只不过走了条太拧巴的路。
《儒林外史》就像面镜子,照出了那些被科举磨掉了灵性的书生,也照出了那个时代的荒唐。现在再看,倒也能咂摸出点别的味儿来 —— 人这一辈子,可别被一件事捆死了,不然啊,说不定就成了别人眼里哭笑不得的怪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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